“我们什么?”荀觉紧紧按住他乱动的手。
秦晷瞥了眼不安分的手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有没有因为任务……嗯,跟别人……那个?”
荀觉怔了怔,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朵,促狭笑起来:“你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有。”
“……”这叫什么话?秦晷眉头皱起来。
荀觉轻笑,揽着他的腰拉近一些:“不过这个任务嘛,你对我倒是如狼似虎。看看你的手在干什么。”
“……”垂眸,秦晷的手快把荀觉那层贴身的遮羞布拉扒下来了。
秦晷的耳朵更红了,半晌移开目光说:“嗯,质量不错。”
“说清楚,哪个的质量啊?”
秦晷:“……”
他沉默片刻,发现自己平时可能真不善长说骚话,只得把思绪拉回任务本身。
再次理了理思绪,他道:“如果院长只是对黄春蓉有执念,那刘茵茵又为什么会提前出生呢?那个时间院长应该被那四只怪物困在了塔楼。”
“可能是我手贱吧。”荀觉苍桑地说。
秦晷:“?”
荀觉:“我们从院长的小房间出来时,我发现墙上挂的那个巨大西洋棋不对劲,白皇后没在应该在的位置,所以我把它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