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天,是每一次刘茵茵出生。不止你,其他人也一样。”
陡然接收如此多的信息,秦晷的头要炸了,他很想揉一揉脑袋,但每一次手指都错失目标,改去扯夏叽叽的腿。气得夏叽叽笃笃地啄他。
秦晷不得不承认,荀觉说的是真的,他的手就是有病,根本不听使唤。
他慢慢将信息消化掉,很快接受了现实,问道:“为什么这次刘茵茵提前出生了呢?”
这个问题荀觉还没讲到,组织了下语言道:“因为我们把地下室那四只怪物引向了院长的塔楼。我们当时认为,巩都之所以强调黄春蓉是穿书者,是因为他在黄春蓉身上倾注了太多关注。我们想看看,引开巩都的关注,黄春蓉会做些什么。”
“所以她就趁院长不在,偷偷生孩子?”秦晷低眉沉思,“这确实有些逻辑,不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如果院长没有说谎,他真的被某种神秘力量控制了,那这些都可以解释了。”
“你的意思是……”想到某种可能性,秦晷眼睛瞪圆了,“巩都和我们一样,也是反穿书组织的员工。在进入医院之前,他的确接到一项任务,让他保护刘元化,而那时的穿书者也真的就是黄春蓉,黄春蓉杀了刘元化,所以他的任务失败,被卷入了这个关联任务里。”
“对,他一次次地失去记忆,仅凭日记里的只言片语很难推断出事情的全貌,所以在他眼里,黄春黄是穿书者。他并不知道自己被卷入了关联任务,因此死咬着黄春蓉不放,料定必须从黄春蓉身上找出破绽,这个任务才能结束。”
“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在那一分钟的时间里前往黄春蓉的房间,折磨黄春蓉,想从黄春蓉嘴里套出更多信息。”秦晷倒抽一口凉气,“但是当他走到黄春蓉的房间,黄春蓉正在生产,他又不得不替她接生。”
“他走向黄春蓉的房间可能也不是自愿的。”荀觉道,“还记得吗,他在扮演医院的院长,他自称身体很多时候不受控制。”
“包括和刘茵茵那个?”秦晷嘴角抽了一下。
想到什么,他不由得打断荀觉的思路,凑过去小声问道,“那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