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吊在这也不是办法,外面三只怪物打得越发凶狠,现在是顾不上他们,但只要有一人反应过来,很快就能把他们撕成碎片。
荀觉想了想,“勉强”妥协了:“行吧。”
他让秦晷低头过来,咬住半截绷带,仅剩的那只手拎着另外半截,从秦晷的唇下绕过去,十分顺利地打了个结。
“唔。”做完,他又轻轻擦了下秦晷的唇,食指伸进去,绕着这人粉红的舌头逗了逗。
秦晷怪不好意思的,皱眉道:“你干嘛?”
“想亲你。”荀觉没忍住,搂过他脖子在额头重重叭了一口。
秦晷猝不及防,腰弯得很是辛苦,下意识推了这人一下,嘟囔说:“这种情况你特么都能亲下去,禽-兽。”
“对啊,我就禽-兽一回了。”荀觉得寸进尺地搂过他的腰,眸光变得幽暗起来,“如果下一秒就要死了,我情愿吻着你去死,不然我这辈子太亏了,还没把你牢牢地刻进骨血里。”
“胡说什么。”秦晷耳尖的红晕蔓延全身,脑袋垂着,活生生把自己不好意思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我让你死了吗。你的命是我的,我没让你死,你敢!”
“你不想让我死?”
“我想你活着,天天在我眼前晃,今天穿护士裙,明天穿黑丝。啧啧,你这脸这身材不伺候好我可就太可惜了。”
“你是这么想的?”荀觉笑了,伸手捏他的脸,“怎么这么可爱啊!”
说完,不等秦晷抗-议,他又亲下去。
这次不是额头了,与这人唇舌纠缠在一起。
秦晷象征地挣扎一下,没能成功,于是心安理得地靠拢过去。
两人紧紧相拥,任外面天昏地暗,只有这片小小的天地是他们唯一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