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关心我吗?”荀觉苦中作乐地挑了下眉,“所以是不生气,算和好了?”

秦晷无语,那都多久前的事了,经过这一番,他有没有生气,这人难道还看不出来,非得要他直白地说出来?

他叹气:“你到底要不要清理?”

荀觉笑了下,看他动作实在别扭,自如地将碘伏夺过来,说:“我自己来吧。”

门外打得惊天动地,他却在媳妇儿眼睛里找到片刻安宁。

一时静默下来,只有秦晷不安分的手拼命朝老攻衣领里钻。

荀觉很快用绷带把受伤的胳膊缠起来,抬起头,忍不住逗了秦晷一下:“给我打个结。”

“你怕不是逗我玩儿?”秦晷一眼看穿他的意图。

荀觉笑眯眯甩着垂下的半截绷带,继续哄他:“谁跟你玩儿了,你看我一只手能打结吗?别急着哼,你失忆了,还不知道你那舌头以前练过,打个结算什么。”

秦晷:“……”

舌尖下意识顶了顶牙根,单看荀觉的表情他是看不出真假的,半信半疑地问:“我练这个干嘛?”

“你说干嘛。”荀觉笑得阴险。

“……”想到某种可能性,秦晷耳根刷一下通红,“不会吧?”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们以前恩爱得很,你逼着我什么没干过。”

“…………”秦晷沉默了。

好在他上过荀觉一回当了,没有全信,红着耳根小声协商:“不、不然你出一只手,我出嘴,试试能不能结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