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协怎么办,我哥身子这么弱,站着多累。”夏箕奇插嘴说。

一面说,一面拧开某提神饮料的瓶盖,递给他哥。

“……”邵蕴容被这情形惊呆了。

叫来的记者不止一个,有的站在警察后面,有的混在人群里,还有一些自媒体,正低头在手机上疯狂乱按。

大厅里乌泱泱的人头,全都盯着她看。

好像她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她恼怒道:“你叫的?你疯了吗!向着外人来搞我……不,你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接手医院,迫不及待把我赶下台!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代理院长,绝不让你们如愿!”

她甩开荀觉,转身就走。

秦晷扬声道:“你都不问问家属有什么要求吗?”

“我问什么?由着你联合外人搞垮医院吗!再不懂事也要有限度,你才是医院的继承人,该有自己的担当了!”

夏箕奇硬是气笑了,叉腰道:“又是代理院长又是继承人,想搞死我哥直说!这么一会我也听明白了,要不是你一直避着人家属不见,人也不会拿着炸药包往你面前冲!怎么就都是我哥的责任了?手术不是我哥做的,家属找的也不是我哥。你为什么不敢当着记者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你……”邵蕴容被气得够呛,扶了下额,“算了,你也好不到哪去。这事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

她转身,噔噔两步上了台阶。

一只手斜刺里伸来,拦住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