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觉:“?”
秦晷:“快点,你脑袋近。”
空调口发出轻微的“咔答”声,好像子弹上了膛。
荀觉把心一横,硬着头皮转头,舌尖顺着秦晷手指把那碎屑舔掉了。
“…………”
空调口失望地滚回原样。
两人这才松口气,又觉得尴尬,谁也没先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荀觉又凑过来,轻轻问:“我以前,是不是舔过你?”
秦晷:“……”
坐在前面竖着耳朵听动静的阿翔险些把到嘴的果汁喷出来。
他又惊又恐地望了一眼怒气值渐渐蓄满的“邵医生”,生怕回到晋城收获一封举报信,赶忙拉着荀觉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老大青年丧偶,五姑娘已经好久没用过了,是个人在他眼里都美若天仙,邵医生你就当被狗咬了吧!”
荀觉:“……”
他本来应该恼羞成怒的,但看着“邵医生”被窗外阳光映红的脸,忽然心念一动,眉飞色舞地道:“不知你听过没有,我以前有个爱称,就叫‘狗叫’。”
秦晷:“…………”
阿翔脸已经绿了:“老大你水果还没吃,快吃快吃,撩汉子等先保住命再说不好吗!”
秦晷低垂着眼静默片刻,缓缓开口:“荀觉,我不知你想试探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认识你,你也不必认识我,我们只有一次共坐飞机的缘份。现在我和你说话,是因为旅途漫漫无事可做,你不必多想。”
阿翔听得直乍舌。
在他印象里,“邵医生”从没说过这么大段的话,但话一出口,却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