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低笑一声:“不如你求求我?”
阮漓神色冰冷:“你想得美。”
洞庭也不生气,只是偏了偏头,屋子里再次发出动静,唐咎在客厅问起来:“到底怎么了?唐兀,你在干吗?”
阮漓听着动静,唐咎似乎已经往这边走过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
洞庭带着笑容,微微低下头,靠近阮漓的侧颈,薄唇将吻未吻,距离阮漓的皮肤不过分寸。
阮漓寒毛都炸了起来,他全身发麻,仿佛触了电,喉结一动,觉得自己心要跳了出来。
二十来岁的青年人,又是从来没有谈情说爱过,遇到这种场景,他只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唐咎已经走到附近,洞庭与他还在僵持,就在唐咎准备敲门的时候,阮漓声音压低,厉声喝道:“洞庭!”
洞庭抬头,微笑着撤后一步,松开了阮漓的手。
阮漓猛烈地呼吸,用法术把嗓音改了:“没事,做噩梦,你回去睡吧。”
唐咎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等唐咎房门一关,洞庭就笑出声:“阿漓,你耳朵红了。”
阮漓瞪他一眼:“闭嘴。”
“这样逗逗你可真是太有趣了。”洞庭笑得开心,“气血方刚啊,阿漓。”
说着他向下瞄了一眼,不必多说,阮漓也明白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