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羲在她怀里仰着脑袋,纠结了半晌,“你真的不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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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羲的主动邀请,那天晚上他被宁阡越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一遍遍地亲吻,直到和羲倦极趴在她怀里睡了过去。
秋风越吹越冷,这天下午,东方昭过来同宁阡越辞行,两人秉烛夜谈聊了个通宵,东方昭在第二天凌晨离开了柳家渡,宁阡越回来补觉,和羲担心她醒过来会饿,决定去替她要些吃的送房里去。
宁阡越来柳家渡自然是带了随从的,不过和羲还是打算亲力亲为,他出了小院在堂子里交待跑堂准备吃食送去,他的气势本来就比一般男子要来的强,又在宁氏历练了一年多,举手投足间就能看得出来绝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男子,俏生生站在那里惹得堂子里好几个女人都在打量,却也只敢打量而已。
和羲交待完了跑堂就要回小院里去,刚抬脚要跨出门槛,就听到身后一阵动静,声响不小,他回头一看,原来柳家渡今日不知道是刮了什么风,门外竟又进来了两个美貌少年,这两个少年并非独行,两人显然是跟着前面那个气度不凡的年轻女人,后面还有不少随从,一行人刚刚进了堂子。
和羲蹭蹭跑回房里,宁阡越已经醒了,正在穿衣。
“我刚刚在堂子里见到了夏颜昭,还带着两个君童,她来做什么?难不成也是等东方昭的?”
“她应该是看上这个酒家了。”
和羲点点头,夏氏做酒楼起家,恒朝任何一郡都能找到夏氏麾下酒楼客栈的影子,柳家渡名声在外,夏颜昭会看上这里也不足为奇。
和羲凑上去和宁阡越咬耳朵嘀嘀咕咕了一会,宁阡越抬了下眉毛,“你就不怕把颜少给气死。”
和羲翻眼咕哝了一声,宁阡越心里爱极了他这种小性子,扣起食指在他脑门上极轻地敲了一下,训斥不足亲昵有余,“想法本身不错,但是…”
和羲同宁阡越说,柳家渡养大闸蟹的都是散户,她们去和这些散户谈契约,大批量集中收蟹。这种做法对养殖户来说很常见,他早些年在西椟收虫草也是这么做的,小门户不愿承担欠收的风险,都会与他这种收货人签契约,即便欠收这一年也能保证家里不至于喝西北风。
柳家渡这些酒家一年吃一季,全靠秋季蟹肥时节,这样就算夏颜昭吞下了酒家,只要她们掌握了所有蟹源,夏颜昭还不得乖乖送银子过来。
“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