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用吗?”和羲问她,他见那东方昭确实是个人物,有大智更有大志,但要当储君的人,和她打感情牌真的会有用吗?

“不管她念不念这份交情,我同她聊了这么多天,相信她会想清楚的,打压八氏对巩固皇权是不是真的有利可图。”宁阡越拍拍床沿让和羲坐在她身边,“她若想丢了这河清海晏时岁禾丰的盛世之年,大可以来拿青都开刀。”

和羲挨着她坐下,唔了一声,还在想着她刚刚的话,宁阡越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不过,乌金泥是个好主意。”

“你知道?”和羲诧异地盯着她,宁阡越微微低头挨近了他,不动声色地两手揽在他腰间稍加用力,和羲倒在她怀里还在试图扭着脑袋看她,“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宁阡越理所当然地反问他,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一手环抱着他另一只手探进他衣服里在小肚子上捏了捏,和羲刚吃饱晚饭,那里微微有些鼓,被她摸得脸红通通的,拉住她的手,也不记得纠结刚才的问题了。“你拿出去。”

和羲这些天和宁阡越同床共枕的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从一开始的单纯挨在一起睡到被宁阡越抱在怀里睡后,小肚子没少被她摸过。

宁阡越揉了揉他的肚子,慢慢移了上去,胸口的小红樱被她□□了许久,她还得寸进尺地往下伸手,和羲使劲给拽着手臂往外扯。宁阡越没办法,被他给扯了出来,抱在他腰间往上提了点,让和羲坐在她腿上,凑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么小气?”

“什么小气了?”

“不给我碰,还不是小气?”

和羲嗯哼了两声,被选为君童就是妻主的人了,大婚前破身其实也算是件很正常的事,除了小小的害羞,其实和羲更多的只是在撒娇罢了。他其实喜欢极了宁阡越的亲昵,这女人在外面总是一副庄重自持的样子,回来却会这般闹他。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宁阡越只选了他一个君童,但每次她抱着他,亲吻他,抚摸他的时候,和羲会觉得宁阡越是喜欢他的,有时候他也怀疑是不是自己臆想过度了,否则为什么总是会从宁阡越那里感觉到满满的喜爱。

宁阡越被他那小声弄得心里痒痒的,顺势他面颊上亲了亲,放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暗沉,“乖,我不做下去。”

和羲嘀咕,“那干嘛总是摸我。”

宁阡越听见了他的嘀咕,话里居然还很是失望,不觉有些哭笑不得,虽说大婚前破身是常事,但青都八氏的女人在这一点上通常都是很有分寸的,有少数君童被选上的时候只有十三四岁,那断然是不会这么早去碰的,怀孕一事也往往要等到二十三岁以后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更成熟的时候,宁氏永安堂就专门有不伤身子的避孕汤药。和羲已经有十七了,但是宁阡越心爱他,觉得少年青涩的身子还没有完全长成,心甘情愿等着。

宁阡越替他理了理衣襟,又在唇上亲了一口,“好,那我不摸了。”

和羲一愣神的功夫,宁阡越已经放开他站了起来,晚上又在房里批复了一些明日要派人送出去的信函,她让和羲在一旁看着,有不明白的可以随时问她,有时候也让他试着来解决,其中一封来自永安堂的信函更是直接交给了和羲,宁阡越半点没插手。夜深人静两人就寝休息,和羲不消停地翻了好几个身,宁阡越顺着他的脊背拍了拍,“刚刚就哈欠连天,还不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