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女人差点跳脚起来,“大哥,有话好好说。”
“大哥?我有那么老吗?”
“没,没那么老。”她伸手擦着额上的汗,那被冷落的少年又开始哭,不过这次变成了呜咽,一边哭还一边打哭嗝,好不可怜。
“小祖宗你别哭了好不好?我耳朵都快聋了。”
“你说,你打算怎么办?”那男人不依不饶地盯着她,她搔了搔头,“我…我怎么办?”
“你敢不负责?”
“我…”她话还没说出口,那少年的哭声又有拔高的趋势,“别,别,小祖宗,我负责,我负责。”
那女人的手还在搔头,怎么都想不明白,虽说她昨晚上在堂内用晚饭时见到那少年确实动了那么一点点的贼心,可她真不觉得自己会有这么大的贼胆,难不成还真是喝醉了?
就那么两坛酒,会让她醉成这副样子?
“你还在想什么?还不伺候我弟弟穿衣服。”
“是,是,是。”
那女人真的转了回去替那少年开始穿衣,他红了耳朵根,还在打哭嗝,小脸蛋甚是可爱,看得那女人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
这么个小家伙,应该也不可能会碍她的事吧。
应该,是吧?
***
内城里有家铺子,姑且算它是一家铺子,摇摇欲坠的招牌斜挂在门面上方,剥啄的红漆,总算还看得清上头非常居三个狗爬一样的字,实在让人怀疑会有人去光顾它吗?
可事实是,铺子的生意还真不错。如果它能够不像现在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话应该还会更好。
只能说,里头的大厨手艺太好了。
只是这天清早,非常居还未营业,堂内一张桌上对坐着两个女人,黑衣那个正低着头,一脸情不真意不切的悔悟表情。
“我没劫着镖。”
“那你干嘛去了?”
“我上她们必经的那个酒庄候着去了。”
“然后呢?”
“出了点,小事故。”
“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什么事故能让我们黑燕大人打破她从不失手的记录?”
“呃,这个,就是那个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