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送了医馆,大夫说他是刚刚小产不久,再加上急火攻心,这才昏迷的。那人一直未醒,放在医馆不方便,就想着在家里或许能照顾的好一些。妻主,我看他穿着,是个富贵人家的夫郎,应该不是坏人,等他醒过来,就派人去让他家人来接他。你说如何?”
自家夫郎心地良善,便是只蚂蚁都舍不得踩的。月扶摇心里明白,他本性如此,怎么说也没用,只能任他去了。
若是那人一直赖着不走,她再介入不迟。
“好,都依你。”说完,果然见柳绯殊流露出了笑颜,月扶摇心里一动。
自他生产完,两个人再也没有在一起过。
其实柳绯殊并非绝色之姿,但他胜就胜在饱读诗书,气质干净,给人的感觉与那轮清冷的月色洒下来的柔柔光影几乎没什么差别。
月扶摇借着月色盯了人一会儿,只觉得心里痒痒的,有种想要跟人亲近的冲动。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离厨房不远的地方,月扶摇脑海里还在幻想一会儿等到了房间怎么跟柳绯殊开口,就见他一拍脑袋,轻轻的哎呀了一声。
“怎么了?”月扶摇纳闷。
“给妻主炖的鸡汤,差点忘了。我这就去盛。”柳绯殊急急忙忙的朝着厨房小跑而去。
月扶摇只来得及抓住他一片衣袖的残影:“别去……”
这种事,就不能交给下人来做吗?谁要喝劳什子的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