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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单生意,便是《武林集述》,《武林集述》,那是荣升台的账本,主顾便是荣升台,荣升台被连锅端,哪里还到得了此处。这个问题和上一个一样,注定是个无人认领的下场。

这时祁忘风突然开口:“据闻?温贤侄,这单生意由你接了傅兄的嘱托送到法源寺,敢问贤侄是一路上一眼也没看过吗?”

这下子场中的视线都转向了祁道长,温钰倒没避讳,利落点头,向苦叙又一抱拳:“烦请方丈请出这单生意。”

要说满场的人,除了温镜他们几个籍籍无名,其余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说一不二,今日却连一个账本的名儿都不明说,一会儿“广陵镖局”,一会儿“一单生意”。

文盲背书箱,都不知道在装些什么。

苦叙取出扁平扁平的一只檀木匣子交予温钰。目力佳的立刻看出,那木匣是上等紫檀木制成的,大约有两掌宽,十来寸长,色泽深沉柔和,棕眼圆润,是件上品。

温钰接了举在手中:“我之所以说一单生意,是因为我没见过什么《武林集述》,傅总镖交给我的便是此匣。温某不才,一路上又行得急,也没看出该如何打开。”

一席话又说得空气安静,在座的江湖人士们有的回过味儿来,原来傅广业打得这般主意。一头央人将账册藏在木匣中送出,一头再安排人护送幼子,若这姓温的后生说的是实话,那么…只怕能打开这木匣的只有傅家人,温家兄弟实实是做了冤大头,怪不得要鸣钟,这是鸣冤呢。

可是那本账…真的藏在这木匣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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