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瓷卷卷的睫毛轻颤,跟洋娃娃一样每个细节都精致到了一定份上的小脸上听到这些“豪门密辛”,尽量保持着平静。又觉得不回应好像不好,就吐出一个字:“噢。”

傅今弦有些许意外地挑了下眉,“信了?”

他这么一问,贺瓷突然就反应过来了。

怎么他说什么自己就相信什么了?都没带质疑的。

脸上悄然泛起了红。

人的习惯,真的不好。

“那什么,其实你的可信度还是挺高的。”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哪来的什么可信度,完全是自己对他的盲目崇拜导致不管他说什么自己都信,并且好像成了一种习惯——?

傅今弦笑了笑,看破了什么,却没说破。他继续说:“傅谦同想挑拨离间了,挺低级的戏码。原慕只是个牺牲品。”

他这么说,贺瓷就不乐意了,“怎么就牺牲品了?你们父子俩的斗争拉着别人当什么牺牲品?你赶紧打电话,无论如何,也不可以波及到他。”

“这么在意他?”

刚刚恢复的些许温度再次冷了下来。

傅今弦知道她是真的变了。换做以往,她会问为什么他对父亲直呼其名?是不是关系又恶化了?

被父亲这么对待,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诸如此类。

可现在,一口一个原慕。口中再无他的名字。

傅今弦身侧拳头紧攥,眸中没有一点温度,冷到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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