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慕也是无路可走了。
真的任事态发展下去,他的整个演艺生涯就全毁了,事业二字再难书写。
他和他经纪人一通通电话接下来,心都凉了,几乎是求爷爷告奶奶地去求助。
贺瓷应下了,让他别急。
这事儿,还有的发酵。这几天,怕是很多人不得安宁了。
背后的手到底是谁,她也很好奇。
她没立刻进去,而是吩咐人去查,吩咐完才回了屋里。
傅今弦还在,长手长脚的坐在小沙发上,显得有些憋屈。
贺瓷喜欢的一些小家具都按她自己的合适度来的,这沙发高度与她正合,他坐着却显得沙发太小。嘴角不自觉地就勾了一勾,让你长得那么高。
“发生什么事了吗?”傅今弦非常贴心非常温柔地询问。
“没什么——”贺瓷突然停住,“等等,傅今弦,不会是你干的吧?”
“嗯。”
贺瓷:“……”
一种植物。
你挺诚实啊!
别人想问什么都得经过威逼盘问什么的才能问出来,在你这全部省了步骤。
还没见过这么实诚的,要不是他坏事干太多,贺瓷都会觉得他是个老实人。
他这么爽快地一下子承认,贺瓷反而乱了分寸。她轻咳一声,给自己壮胆,“那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知不知道你——”
“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傅今弦突然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