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
都说发乎情,止乎礼,可是她想体验一下和他亲吻会是怎样一种感觉,湿濡的,柔软的,交缠在一起,将情和爱都杂糅在里面,来一场疯狂地、深度地亲吻。
对着裴栖寒这张脸,她说不出来那样的话,都快急哭了,最后认命道:“就是要亲狠一点点。”
裴栖寒似懂非懂地俯身,含住她的唇瓣,浅尝辄止地亲吻着她。
“够深吗?”亲完,他说。
……
大梦惊醒,许悠悠欲哭无泪,“呜呜呜,我没感觉。”
现在这不是夏天吗,她怎么还做起春梦来了,真丢脸。
另一边,裴栖寒兀自地从床上直起身子,粗喘着气,生出一身虚汗,所梦即所想,他看向许悠悠房间所在的方向,久久不能平静。
梦中,他见许悠悠站立于白鹤脊背上,他仰着头,女子罗裙纷飞,她单脚立着,似乎下一瞬就要踩空下坠,而她竟然毫无察觉,仍然享受着迎面吹来的风。
“危险,快下来。”他急道。
许悠悠注意到底下的人,然后往下看了一眼,面带忧愁说:“师兄,我下不来。”
“我接着你。”
“那好呀!”女子粲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