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气氛瞬间消散殆尽。
“我,我先出去。”说完,许悠悠捂住脸快步跑出去。
现在不明不白的关系,亲吻过后又该怎么样呢,捅破窗户纸吗,那这样裴栖寒应该是喜欢她的吧。
她出门,容恕尴尬的站在门外,少见地真有一丝歉意,“打扰到你们了。”
他示意许悠悠下楼,许悠悠气鼓鼓地走在他身后,“那知道就好!”
说着,她越想越气,恨不得对着空气打一套军体拳泄愤,她吱哇乱叫:“他差点就要亲我啦!你什么时候来不好嘛!真扫兴!”
“行了,小祖宗你别念叨了,我也是有事来找你。”容恕干咳两声。
“容见俞和罗颂已经跑了,找不到人,但是他们抓到了姜婴。”
“罗颂,之前是谁说他一定是一个好人来着?”容恕调侃道。
许悠悠撑着脸郁闷的坐在桌子上,“行了,我现在不想提他。”
她心里有一个更加纠结的问题。
她已经知道了失踪案和陆息也就是铜临山有关,那么她是否应该要将这些告诉方穆呢?
可是方穆是七善门的人,七善门时铜临山的敌人,而裴栖寒在铜临山生活了那么多年,他们也算是铜临山的弟子。
万一没有解释清楚,就怕不能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还会引火烧身。
况且确切的证据她也没有,还是等裴栖寒的腿伤恢复些后,她再去铜临山收集一点确切的证据,再谈其他的。
打定主意,许悠悠问容恕,“东阜海那片,你不是最熟悉吗?你知道龙骨再哪里找到么?”
容恕看她:“你要龙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