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都成了堆积在边界处的一堆血泥。
这是杀戮。
却没有人停下来。
夏妈妈的身后,原本不想沾染祸事躲着的姑娘们一个个地走出来,都抬头看着二楼的方向,安静地看着每个客人的死亡。
她们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言语,可只是这么看着,就像是,什么都说了。
客人们就像是陷入了一个疯狂的怪圈,明明死了很多,却一个个往上冲的猛烈。
到最后,终于有人醒悟过来,发现这一人铜墙铁壁无法突破,而同类碎尸的血腥味早已浸透整个空间。
仅剩的十余人,终于在疯狂和麻痹之外,觉出了很久未感知到的恐惧。
眼前这个,根本不是人!
他到底杀了多少人。
客人们停下脚步时,人们这才看清,男人的手中,是一把黑色的木剑。
那材质,是逐铁木。
纵然历经血腥,却未有丝毫血迹残留。
自始至终,他的眼神,都很平静,像是幽深的寒谭,平静寒冷的让人恐惧。
仿佛人命,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恐惧,让人退却。
客人们开始讨饶。
“这位大爷,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的狗命。”
“我这就滚,这就滚。”
“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爷的面前,免得污了爷的眼。”
快活楼的客人们,哪怕是讨饶离开,纵然多少人,说的也只有一个“我”字,而没有“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