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还是骗我了。”池白晚尽力松开紧缩的心脏,他让自己放松,别太难过。

池白晚的冷静让傅司寒一下子明白,他猜的没有错,池白晚只要恢复记忆,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算账。

他会和自己撒娇耍赖只是因为失忆。

傅司寒痛苦的低下头,不敢去看池白晚,他怕自己失控,怕被别人看去笑话。

一片死寂中,池白晚接到了一个电话,“小愈,下个礼拜悉沙兰电影节就要举办了,你准备准备咱们一起出发,时间就定在明后天吧。”

挂了电话后,池白晚拍了拍傅司寒的肩膀,“寒哥,起来了。”

傅司寒饱含希望地抬头。

池白晚淡淡说:“送我去你家拿行李,我要离开了。”

傅司寒不知道说什么好,池白晚却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傅司寒看见他单薄的背影,再次觉得无法挽回他了。

和霍觉道别后,池白晚上了傅司寒的车,两人一路无话,回到傅司寒家中时,池白晚率先进门,穿上棉拖鞋,走上二楼,一言不发地关上房门,咔哒一声上了锁。

傅司寒沉默地去给他磨咖啡,此时此刻,面对即将到来的离别,他的心里竟然一片平静,还有一点伤感。

他不想再看见池白晚不高兴,如果晚晚执意要走,他也可以放行。

戒指再珍贵,没有得到主人的选择也是可怜的,陆沉说的对——爱一个人,就给他自由,不要禁锢他的思想,他的行动,爱是理解,是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