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联系了九叔去找人,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傅司寒得知了池白晚在现代艺术馆看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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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厅内,池白晚正和一名男人并肩而立,是霍觉。
傅司寒的心一下子沉到底,异常迅速的愤怒瞬间燎原,差点就让他不顾一切地冲过去问池白晚,为什么背着他一声不响地跑出去?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傅司寒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对的,那样是错误的,他必须和颜悦色地问池白晚,这是怎么回事?
他走过去,拉着池白晚的手,温柔道:“小愈,怎么突然离场了?都不告诉我一声。”
傅司寒话说完,神色有变。
他抬起池白晚的手,发现他天天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已经空无一物。
“我送你的戒指呢?”
傅司寒甚至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是不是忘在家里没拿,嗯?”
池白晚淡淡的说:“弄丢了。”
池白晚临时叫了老板来看画展,夜晚更有感觉,让墙上的艺术品仿佛活了过来,在月光下栩栩如生。
池白晚确实是在看画展。
他其实已经把时寒抛在脑后了,对他来说,谈恋爱不应该是生活的全部。
就算他很时寒很相爱,也不该天天都黏在一起。
而且,他也想看看时寒的底线在哪里,会不会生气。
池白晚不相信有人会那么完美,像个假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