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不太好意思地说:“帅哥,你……”你很奇怪。
当然,这么说不太好。
“你是有事求我吗?”
傅司寒的声音一如既往冷淡,但语气很温柔:“没有事求你,你去歇着,不用管我。”
池白晚更不好意思了,帅哥邻居的侧脸线条利落,神情坚毅沉静,又很冷漠,一看就是事业有成、家境良好的富家子,但是性格强势霸道,说一不二,可能会让别人觉得不舒服。
……确实,非得给人洗内裤这事,不仅让人难以启齿,还让人以为是变态。
傅司寒洗过了衣服,池白晚也顾不上见外了,把傅司寒被冻得硬邦邦的手握在手心里,搓搓揉揉,轻声问道:“谢谢你帮我洗衣服,我家热水开关坏了,一直没来得及修,冻坏了吧?”
傅司寒喉头一哽,半晌才说:“还好。”
池白晚松了口气:“那个,你晚上有没有空?”
傅司寒迟迟没有回答,他只是垂下眼帘,紧抿嘴唇,看着池白晚握他的那双手,温暖,柔韧,带着让他怦然心动又心痛难当的温度,温柔地给他暖着手。
他低声说:“有。”
池白晚浑然不觉他的三心二意,只当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一边笑着一边说:“那太好了,我这有几张音乐节的门票,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咱们可以一起去。”
傅司寒几乎没有停顿,抬眸看他,“好。”
池白晚也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快,心想还没和凌洛打过招呼,万一没有门票怎么办?
差不多把邻居的手搓热了之后,他给凌洛发了一条微信:“我这里有个朋友也想去音乐节,你还有多余的门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