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做了些什么混账事,把池白晚丢的一干二净?
傅司寒正咬牙想着,手机亮起了,是家里来的电话。
“少爷,您快回家吧,老爷子和松先生吵起来了,都乱成一团了!”
傅司寒简单回了声「知道了」,又看了眼池白晚,那份亏欠的情感在瞬间把他淹没,让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傅司寒只能起身离开。
台上人的余光似乎扫到了自己,可他的歌声却没有一丝波澜,似乎并不在意他是谁。
忍着这份难过,傅司寒回到傅宅四合院,一下车就看见了满地的狼藉,被砸碎的宋代青花瓷散落一地,鱼缸被砸碎后,火红的锦鲤在地上徒然乱蹦,大张着嘴巴,恐怕就快要渴死了。
傅司寒走过去弯腰捡起锦鲤,把它们搁回一旁假山下的流水瀑布里,看着锦鲤重新游动之后,才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渍,面无表情地看着所有人:“怎么回事?”
“今天有人来闹事,说不同意老爷子和霍家老太太的婚事,老爷子倔的要命,和松先生吵了很久……”
“他们在哪?”傅司寒接过下人递来的毛巾,一根一根擦着手指。
他的表情毫无变化,这件事早就在他心里生过疑影,听见一点也不意外。
傅司寒跟随下人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里不仅仅有可供交流的大厅,还有藏有秘密的小房间。
那是傅耘用来惩罚家贼叛徒的。
傅司寒让下人离开,独自一人进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