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池白晚收拾好书包,起身准备离开,傅司寒见他可能要回头,匆匆低下头,然而,池白晚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和后座同学笑着道别,快步出了教室。

傅司寒轻轻叹了口气,他早该料到如此,却还是要自讨苦吃。

但傅司寒依旧跟着他出了校门,一路保持着距离,不远不近,不会被他发现,也不会离他太远。

池白晚出校门后上了一辆上a·111zz的车,是凌洛的车,他和凌洛有说有笑,关上车门后上了高架桥,往市中心的方向开了,最终停在一家酒吧门口。

这家酒吧名叫「虹色」,进进出出的都是男人,凌洛看起来极其熟路,拉着还有些抗拒的池白晚进了这间酒吧。

傅司寒猜想这是一间gay吧,这样想着,面容愈发冷峻,一双眼睛沉郁冰冷地看向前方。

而后他压低帽檐,跟着走了进去。

酒吧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极为吸睛的,尤其是男人气场强大,必然是长期沉浸在权力与金钱之中才能养出的气质。

傅司寒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双手交叠,静静看着他。

他这一天就做了一件事——看着池白晚。

看他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和他一样,池白晚不想被人认出来身份,也带了口罩,可是凌洛是个爱玩的性子,非得拉着池白晚上台唱歌,众人起哄之下,池白晚不得已哼了一首简单的歌。

傅司寒大概有一年没有听见他唱歌了,乍一听见,感觉心里泛起层层巨浪,歌声透过耳朵钻进他的心脏里,让他几乎受不了这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