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深夜买醉,堵在他家门口死活不走,他心里说是一点没有被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人心都是肉做的,更何况,池白晚结结实实爱过他五年,就差把心掏给他,让他扔地上当泡踩了。

而且就算门外人不是傅司寒,是一个陌生人,池白晚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肯定会帮一把。

但池白晚清楚的意识到,虽然他口口声声说傅司寒是陌生人,但事实上他无法把傅司寒真的当做陌生人。

他是那么绝望而热烈地爱过傅司寒,卑微到骨子里,任由他狠狠伤害自己,在他所有的亲戚朋友、合作伙伴,甚至是媒体面前被他羞辱,仍旧渴望他爱自己的傻子。

他为了傅司寒落了一身的伤,仅仅是这份心疼并不足以抵消傅司寒对他的折磨。

池白晚觉得累,他闭上眼睛转身回屋,蒙头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池白晚要下楼买早餐,一推开门,满地的酒罐子简直要把楼梯间淹没,罪魁祸首正拎着好几袋东西,硬是挤了进来。

“你……”

傅司寒道:“让我把早餐放进去。”

池白晚和他体型相差不小,根本拦不住他,无奈地看着傅司寒把袋子搁到桌子上。

傅司寒走过来拉他的手,把小狗怼到他怀里,“你就收下我吧,小狗很可怜的,这大冬天的,你不忍心看着它受冻吧?”

池白晚抬起头看他,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昨晚的模样,相反,他精神抖擞地抽出两张机票,俊美的眼眉露出些许温柔的笑意,就像冰山融化成一池春水,生就多情的眼眸像是蕴藏星光,“你看,这是什么?”

傅司寒从背后搂着他,让他窝在自己怀里:“这几天公司休假,我们出国散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