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不想理他,看着车窗外飞速划过的树影,把头轻轻靠在车窗上,“忘了。”
傅司寒把车速放慢,语气强势霸道,“你告诉我,我不冲着你,他要是跟你说了什么喜欢你之类的话,你都别信,他的感情史很复杂,他只想睡你。你说,他是不是仗着你喝醉了碰你了?”
“傅司寒,别问了,每天都重复七八遍这种问题,你不累吗?我告诉你又能怎么样?是,我和他坐的近,可他是我老板,还救过我的命,你是我什么人?他是情场老手,至少会体贴人,你呢?你会吗?你只会让我体贴你,迁就你,因为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池白晚很疲倦地说着,闭上眼睛,任由酒精麻痹他的大脑,小睡了片刻。
傅司寒陷入沉默,池白晚却一点也不在乎。
到了家楼下,池白晚有所感应地醒来,傅司寒想要抓他的手,被池白晚躲开,反手开了车门,自己上了楼。
傅司寒伸出来的手徒然在空气中停顿着,望着他高挑纤细的背影,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池白晚回家就洗漱睡觉了,大概是凌晨三点多,他被门外一阵扔酒瓶子的声音吵醒。
紧接着门就被敲响了。
他被吵醒,只好裹着被子下床,光着脚去开门,迷迷瞪瞪地看见,傅司寒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一把搂住他的腰,趴在他耳朵边上闷着声音问他:“晚晚,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要不然你怎么都不给我好脸色?这都一天了,你都没对我笑过,可是你对着其他人都笑的那么好看,怎么对我就那么吝啬?你还像从前那样,对我温柔一点好不好?”
池白晚一个激灵恢复了清醒,傅司寒的气息很热,带着浓烈的酒气,那一地的酒瓶子大概就是他的杰作。
池白晚直愣愣地看着他,傅司寒,居然一直在他门口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