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没理他,身子向前倾,把胳膊肘杵在玻璃桌面上,去拿离他最远的xo。

傅司寒看见他领口大敞,里面风景一览无余,脸色愈发森冷。

他不看别人,只看池白晚,瞳孔黑沉沉的深不见底:“栾愈,你喝多了。”

听见傅司寒叫他的名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池白晚不想和他吵架,皱着眉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xo,喝尽杯中酒,才披上衣服,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夜店。

他实在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纠缠不清,难看,丑陋。

霍觉在身后叫他,被傅司寒的眼神所制止,两个人交锋的瞬间,都从彼此眼里感觉到了浓浓的戾气。

霍觉索性不再说话,遥遥举起酒杯,敬傅司寒,目光挑衅。

傅司寒不理睬,转身便走。

一出门,些微的那么点酒意都被冷风吹散,池白晚穿的外套很宽,往里兜风,傅司寒把他拉进自己的车,里面已经开了很久很热的暖风。

池白晚一呼吸到温暖的空气,顿时松了一口气。

寒风凛冽,连呼吸道都很痛。

傅司寒默不作声地开着车,许久之后,他才压着火气问:“霍觉离你那么近,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