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想,他怎么可以这么漂亮,怎么能这么勾人?
怎么有那么多烦人的苍蝇围着他转!
他紧紧咬着嘴唇,傅司寒伸手抚平,“都被我亲肿了,你咬着疼不疼?”
池白晚拧过头,满脸难堪:“把手拿走,别碰我。”
傅司寒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拉过来,抱在怀里,低声下气地哄:“上次我不是有意那样对你,我以为你就是栾愈,就没有帮你解围,你别恨我了行不行?”
提起那天,池白晚突然开始发抖,停不下来,越来越剧烈,双目睁大,瞳孔收缩,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
池白晚的情绪在一瞬间就低落下去,很明显,来的很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反手把玻璃酒杯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碎了一地。
音乐暂停,所有人都站起来,胆战心惊地不敢动。
他们惊悚地看见大少爷抱着个青年,伏低做小地哄人,而青年一脸的不买账,怕的一直在抖。
简笠先看出了不对劲,走过去,“他是不是有什么病犯了?”
他这一提醒,傅司寒才想起来,今天早上他们做过,池白晚没来得及吃抗抑郁的药。
傅司寒暗骂了一声,更焦急地捧着池白晚的脸,“晚晚?晚晚?你别吓我……”
池白晚说不出话,害怕的一边哭一边抹眼泪,肩膀直哆嗦,人也坐不稳,要不是傅司寒扶着,这会儿已经跌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