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皱着眉头,不太情愿地问:“还有别的空房吗?”
佣人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有,但既然老爷子发话,您就得住这。”
傅子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是啊,老爷子的话就是圣旨,在这个家,啊不,在整座上城,除了我大哥敢不听他的,其他人啊,没戏。”
“是吗……我……”
突然间,池白晚揉了揉太阳穴,咬着下嘴唇,有点站不稳,身体往后倒去——
傅子琛懵了,身体比头脑反应快,上前一步搂住他:“小嫂子,你想让我死直说!可别这么栽赃陷害我啊!我哥要是看着了,我去……你没事吧?!”
池白晚迷迷糊糊的知道,傅子琛一脚踹开门,把自己抱进了傅司寒的卧室,死命掐他人中:“小嫂子?小嫂子!”
池白晚的头像被人拿一把锤子往脑壳里凿钢钉那么疼,咚咚咚的,迫使他大口呼吸,揪着衣领蜷成一团,像只虾,缓了好一会儿才能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火辣辣的眼泪遮蔽视线,他整个身体都没了力气,双手双脚都在发麻,嘴唇发木,经络痉挛颤抖,心口突突直跳,心率直逼临界值。
这是他苏醒以来第一次失去意识,完全没有征兆。
很久之后。
“我没事……”池白晚有气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抹了一把嘴角,还好,血腥味只是在口腔里,没真的吐出来,那就太可怕了。
傅子琛还是不信,长眉拧着,这眉毛简直是傅家人标配,“你这什么病弱身子?我哥他知不知道你动不动就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