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耘想起那夜格拉图岛,池白晚被傅司寒逼着跳sex dance,那时候虽然不情愿,人是打开的。
不像现在,像只紧紧闭合的蚌,任谁也撬不开他的心门。
午夜十一点,傅耘特意叫老管家把池白晚留下,早早叫佣人关了院门。
“傅爷爷,我想回家,不想留宿在这,我恋床。”池白晚的声音谦和有礼貌,不卑不亢的,“这里也没有我的房间,我睡不着。”
“怎么没有?小寒的房间就是你的房间,来了我们家,你就别太客气了,客随主便。”
傅耘话虽如此,表情并不客气,带着老一辈上位者特有的强势和宽容,用不容抗拒的温和语调说出来。
池白晚和五年前大不相同,但他必须承认,在傅耘面前,谁都不敢放肆。
“那好吧,谢谢爷爷。”池白晚轻声同意了。
被他叫爷爷的感觉不算坏,以前只知道他是傅司寒的情人,一接触之下,觉得还不错。
傅耘在心里给池白晚加了一分,低头望了一眼腕表,“你先去洗漱睡觉,小寒,你留下,我有事和你说。”
傅司寒站在池白晚身侧半臂远的距离,眉眼很是冷淡,表情一丝变化也无,淡淡的「好」了一声,又去看池白晚,眼神像烧热的铁。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傅司寒此刻的欲求不满,傅耘大概知道了两个人刚才去干了什么。
池白晚没有理,让佣人领着他,穿过聚会中的热闹人群,来到房门口,“池先生,这里是少爷的卧房,每次回家他都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