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绝地把手抽了出来。
眼前的人不少于三十个,这不仅是一场简单的聚会, 看起来带着某种傅司寒不肯说明的目的,是上流社会的社交场。
“小寒,你别告诉我,他就是你的情人,我没记错的话, 他已经死在海里了。”傅耘坐在雕龙红木椅上,眯着眼睛, 极具威严的面容阴晴不定。
池白晚被傅司寒拉到身后, 英挺的身躯挡住别人的视线, 疏离又冷漠, 这个明显保护欲的动作惹得傅耘不快,重重搁下手中茶杯,发出瓷器的刺耳碰撞声。
傅耘语气森然:“你什么意思?怕我对他下手?”
“爷爷,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里面有很大的误会。”傅司寒语气平静,“我先带他上楼洗澡,换件衣服。”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傅耘望着傅司寒,这位新家主正把一脸拒绝的金丝雀往楼上抱。
还是托着头和脚打横抱上去的。
傅耘眉心紧拧,“傅松,你儿子为了个男人失心疯了,你知不知道他把人找回来了?”
“爸,我和周炎都不清楚司寒怎么做到的。”傅松矮下身蹲在傅耘身前,“他什么事都不和我们说,从小就孤僻。”
傅耘静默几秒,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你和周炎应该反省自己,怎么和小寒关系相处的这么差,还不如一个情人待他体贴。”
傅松低下头,周炎拉着他的肩膀把他抻起来,低声道:“爸,这孩子从小就冷漠,您看在眼里的,他想要的东西费尽心机也要得到,您忘了,他十六岁那年回国看您,替您弥补了一个棘手的财务漏洞,目的是希望您把那笔钱挪到他的账上。”
闻言,傅耘抬头,望向一贯不喜多言的周炎:“原来你知道,没错,那笔钱我送给了他,当做奖励,毕竟你和傅松待他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