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遮掩过对他的厌恶。”周炎的声音很轻,“虽然我讨厌情人这类的关系,但我更不喜欢傅司寒。”

傅耘心里很清楚,“准确的说,是你们都怕他。尤其是你和周炎,你们从小把他扔在国外,不管他的死活,也没爱过他,他们亲手捏造了冷漠薄情的小寒,不能怪他沉溺于温柔乡。”

几人之间的交流并不愉快,方淼推着霍老太太的轮椅走过来,“霍奶奶想来和您说话。”

老一辈之间很熟识,傅耘和善地望着霍老太太,转过头语气就严肃了一些:“方淼,刚才那个人,你看见了吧?”

方淼谨小慎微的点点头,“我听说过他,叫池白晚,是跟在寒哥身边的小情人。他现在化名栾愈,是一名演员,今天……还和寒哥上了热搜。”声音越来越小。

“是啊,这就是我家这一辈的掌权人,你要是想嫁,就嫁他。”傅耘喝了一口茶,把小青柑放在茶杯里。

方淼脸憋的通红,“算、算了吧,傅爷爷,我可不敢嫁给他……我看他和池白晚貌似旧情未了,池白晚又不太喜欢寒哥,他们之间好复杂。”

霍老太太也拿起茶杯喝茶,吹了口热气慢悠悠地说:“我们已经老了,我只记得我孙子霍觉从海里救过一个人,也许就是他。年轻人啊,一吵架就寻死,我年轻时候也这么冲动。”

傅耘想起什么,耳朵微红,他扭头看着二楼拐角,若有所思道:“来个人去楼上盯着,别让他们出事。”

——

池白晚被傅司寒拉进浴室,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傅司寒半跪下来,调试水温,整洁的黑西装沾湿了,显得有些狼狈。

“过来,我帮你洗。”傅司寒直接要来拉他。

“傅总,请你出去。”池白晚态度很淡漠,“我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