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亦是难以呼吸,慢腾腾地把衬衫卷下来,声音很低很低:“洗掉了,我不想再做你的金丝雀了,我累了。傅总,我可以走了吗?”

傅司寒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放池白晚走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池白晚早就不见了。

老九带着人来接他,语气小心:“少爷,回去吧,散场了。”

散场了。

傅司寒保持着半跪的姿态很久,他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语气森冷地吩咐道:“派几个人跟着栾愈。”

老九不理解:“少爷,您是想……”想睡他吗,这四个字老九没有说出来。

“不。”傅司寒冷声道:“我要知道他的住址。”

老九也不再问,打了个手势叫人去办了。

傅司寒离开礼堂后,径直回了公司。

办公室里,他「约」了凌洛。

凌洛满脸铁青,抱着双臂坐在他的办公室,见他来了想要起身,却被两边保镖按住肩膀强行坐下来了。

从来娇贵的小公子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待遇,当即就不乐意了:“傅司寒,你什么意思?叫人把我绑了来,就是看你办公室怎么装修的是吗?”

傅司寒却没理会他的质问,冷漠着脸站到他身前,居高临下注视着他:“公海里那具尸体是不是你找的?”

凌洛闻言愣住,半晌笑了出来:“还是瞒不过你啊,傅总,长了那么聪明的脑袋,怎么就不相信池白晚是细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