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背地里松了一口气,傅司寒擦了擦手指上的酒液,没再说话,把鞋从赵方脸上撤回来,将擦手的纸巾抛在他身上。
他把池白晚从沙发上拉起来,池白晚踉跄着,被他带离了包厢。
才刚踏出去,里面就传来巨物倒地崩塌的刺耳声音,屋里的陈设几乎都被砸了个遍,不停歇的拳脚声伴随着赵方疯狂的求饶声,久久在会所上空回荡。
到了车上,池白晚像是魂丢在那了一样,连被傅司寒塞进副驾驶都没意识到。
“我不摘你的太阳镜,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不是他?你说不是的话,我就放你走。”傅司寒低声问。
池白晚摇头,不肯看他。
“你最好不是,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傅司寒道,“就像赵方一样。”
池白晚难以置信,“你……你要那样对待……他吗?”
“是。”傅司寒冷声道。
池白晚不由得打寒战。
这时,傅司寒的手机响了,傅司寒满脸不耐烦的接起来。
“傅总,公海上发现了一具青年男尸体,很有可能是池先生!”
傅司寒几乎是呼吸困难,一把握紧了方向盘,头也没侧地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