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是他的,栾愈又不是。
可是看着栾愈害怕的样子,傅司寒恍惚间觉得被欺负的人是池白晚,是他掌心里的金丝雀,无论是谁都无法代替的心头血。
傅司寒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把池白晚抓起来搁到一边,微抬下巴冷漠道:“来个人伺候他。”
刚才伺候黑皮男人的小狐狸已经拉开了赵方的裤﹉门﹉拉﹉链,非常敬业的服侍他。
看着那张蟾蜍一样肥胖的脸上满是享受,傅司寒别开眼,冷淡地垂眸,握着高脚杯浅尝了一口干邑白兰地,浓烈刺激的酒味却让池白晚忍不住别过脸,屏住呼吸,狠命咳了咳。
傅司寒动作有停顿,“哭什么?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会把你安全的送回嘉世,不会违背我们的约定。”
池白晚还是不说话,他感觉到傅司寒一口一口喝着酒,但他还是坐在了池白晚身边没有走,有他坐在这,就再没人敢来骚扰池白晚了。
一群男人该讲事情讲事情,该玩乐的也没耽误,本来池白晚以为今天这场聚会会和平结束,没想到半路出了大麻烦。
赵方一不小心,在小狐狸服侍他的时候,叫出了池白晚的名字。
那个时候音乐声正低,傅司寒刚好听见,池白晚明显感觉到他周身气场一凛,喝到一半的干邑白兰地捏在掌心,高脚杯硬生生被掰断两半,杯子摔在地上,咔擦一声,让所有人心碎。
“赵方,赵方!”有人拼命推赵方,赵方还沉浸着,猛然睁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赵方一脚把小狐狸踹到地上,双膝猛地跪在地上,膝盖往前爬行,扎到了尖锐的玻璃碎屑上,鲜红的血迹顺着他来时的路流了一地,刺眼可怕,可赵方不觉得疼,拼命地把头磕到地上,“大少爷,大少爷!对不起!我错了!我一时犯傻逼了,我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