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的皮鞋底就那么踩在他脸上,赵方见事已至此,无法挽回,满嘴的血味难以呼吸,挣扎着说道:“大少爷,那金丝雀不就是您的玩物吗?死就死了,您身边这个不是更好?您这是生什么气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神色慌张,后退了两步,不敢抬眼去看傅司寒,甚至不敢开口劝傅司寒一句。

他们都清楚,赵方掀了傅司寒的逆鳞,今天怕是……

只有那个带着墨绿太阳镜的青年吭了一声,他从一开始就窝在沙发上不动弹,最诡异的事,大少爷居然让他没规矩地窝着,没让他伺候,也没让他喝酒,就那么待在一块,像是形成了一个屏障。

而青年只是被干邑白兰地溅到了裤子上,他用力气去抓纸巾,也没抓到。

傅司寒阴沉着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池白晚抱起来坐直了,然而他的身体还是软弱无力地靠在沙发垫子上,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进膝盖里。

摆好了病歪歪的大明星,傅司寒回过头来,语气阴森可怕:“我问你,池白晚漂亮吗?”

赵方连声喊:“漂亮!漂亮!您的金丝雀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傅司寒声音放轻:“你刚才说,他死了,是吗?”

赵方愣住了,突然又开始哀嚎,“大少爷,我无心的啊!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喜欢他很久了对吗?”傅司寒摆弄着酒瓶,把那一瓶干邑白兰地都倒在赵方的伤口上,“你想睡他,是吗?”

赵方人都吓傻了,狂摇头不敢说话,傅司寒轻笑了一声,抬手把酒瓶砸到他身上,“那你就别死了,我怕你去了下面,背着我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