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耘和傅松俨然是高高在上的裁决者,但傅耘让傅司寒过来,把一把铁质长杆递到他掌心,“小寒,你的人在南城区出了错,你自己处理好了之后去跪祠堂,别叫我说第二遍。”
也是从这时起,池白晚知道了,傅家的长辈们都对傅司寒很严苛,偌大个家族像是高楼大厦,傅司寒是最底层最承受压力的地基。
池白晚一直躲在拐角后听着那人的惨叫,他不敢看,只知道男人奄奄一息地被横着抬出去,而他急忙跑回楠`枫卧室躺下,不一会儿傅司寒就回来了,气息猩热,呼吸急促而冷漠,从身后紧紧抱着他迟迟未睡,那个力度好像是在抱珍稀宝藏。
池白晚能看见他手指上的红杆子印,白腻腻的指尖上却是滴血未沾,于是池白晚装作刚醒,迷蒙着眼回头亲了他的脸颊,温柔而充满安抚,亲的傅司寒双眸瞬间猩红,手臂勒的更紧。
从那时起,池白晚就记得了,傅家人惹不起,傅司寒更是城府太深太能忍。
好在那么多年傅司寒都没有让他迈进过这个领域,这一次,他居然作为栾愈进来了。
傅司寒被赵方迎着往里走,一路上,不停有人对他点头哈腰示好,同时眼珠子直往栾愈身上飘,那种充满欲﹉望的眼神让傅司寒厌倦,从前他们也是这么看池白晚,看过他的人都被拉去不知名地点集中遣散了。
身边这个……看就看吧。
包厢里人更多,足有三百平那么大的空间,真皮沙发座椅围了一圈,舞池围了一圈围栏,正中央美丽的女人劲舞热舞,头上是滚动的灯球,不高级,但足够热火。
有个身材健壮的黑皮男人摸着个小狐狸耳朵的少年,一见傅司寒来,忙不迭站起来,满脸堆笑,很是谄媚。
“傅总,北城区那点破事劳您费心了,您看,也得让我表表孝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