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小口小口喘着气问他:“那你还要撤温予潇的男一号吗?我……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这次是我的错,对不起,我听你的话,再也不拍戏了好不好?”

傅司寒被他最后一句话哄到了,面容终于缓和了一些。

他把手搁在池白晚嘴唇边,若有所指地说道:“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池白晚实在是太懂他了,顺从地张开了口,让他的手在里面肆意搅乱着,玩那枚粉红的躲藏的舌,半晌才放过他。

“下面呢?”傅司寒冷冷问他。

池白晚抿着嘴唇,做了好半天的心理斗争,放弃了,“我给你,口……”

“停,你知道就行,这次先算了。”

傅司寒擦了擦手,冷漠说道:“听话就好,温予潇实在是太傻逼了,连我不要的人也敢捡。”

“池白晚,多亏这次你乖乖回来了,算他得了个便宜,否则,我饶不了他。”

池白晚缓不过神来,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傅司寒起身,整理西装,俊美无情的脸略微低下看他,“好了,我给你十分钟,把衣服换上,血浆拔了,别装模作样,马上跟我上岛。”

池白晚安静地点头,乖顺地把头低下去,揪着被子不说话。

傅司寒没再管他,摔门就走,留下池白晚一个人呆呆坐在黑漆漆的病房里,举起纤瘦修长的手,一点、一点拔掉了输血管。

贫血不要紧,输血袋很重要。

池白晚拿起医疗杆子上那袋没用过的新的血浆袋,找了个袋子系好了准备带走。

格拉图岛,那是他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