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白白的玫瑰花瓣上染了血,没有心疼摘花的池白晚。
池白晚的手被玫瑰刺扎出伤痕,犹不觉得疼痛。
当时的他像魔怔了一样摘花,他害怕,他怕傅司寒一生气就不要他,他不想再流落街头,不想被野狗追着咬,他真的好害怕。
傅司寒见他跪在地上无法动弹,俯身捏着他的下巴问他:“下次知道该怎么和我说话了吗?”
当时的傅司寒更为年少,意气风发,从国外归来宏图大展,眉眼之间都是飞扬的倨傲,和他说话时,不仅面容俊美的仿若雕塑,就连声音都带着英腔那般优雅的深沉。
“我知道了,先生。”
池白晚望着他的脸,怯懦地点点头,任由他把自己抱到白玫瑰花从上做。
那天晚上,他几次三番想从大理石地面上往后躲都没能成功,哭的我见犹怜。
因为傅司寒录了像。
这段录像一直保存在傅司寒的秘密文档里,时不时还要拿出来播放一遍给池白晚看。
池白晚每次都不想看,又不得不看。
傅司寒会在他哭的最大声的那里掐着他的脸颊问:“你说我该不该生你的气,嗯?”
池白晚吃痛地眯着眼睛,讨好地蹭蹭他的手,换了个方式回答:“寒哥,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池白晚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会说,「我爱你」。
傅司寒也爱听这句话。
说实话,池白晚已经不记得每一次看这段视频时候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