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深呼吸一下,这样的话,让他根本无从抵抗。
池白晚从少年蜕变成青年,也从青涩清冷变的柔软多情,他不像从前那么爱撒娇,但骨子里的温柔乖巧还是能让傅司寒一秒钟就深陷其中。
他正想低头亲亲受惊的小鹿,却被人从背后叫住。
恰好池白晚此时难堪地低头,眼中的躲避没有被他看到。
“傅总,好兴致啊,躲到这里和美人温存,是不是我来的不巧啊?”
霍觉没有带着凌洛,而是独自一人找过来,他斜倚在侧门的红丝绒围栏上,抱起双臂,脸上是昭然若揭的怒气,但良好的家教让霍觉只是整理了袖口,微抬下巴说道:“我有话问你,让他出去,这事儿没必要让他也知道。”
池白晚没有感觉生气,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他也不想待在这,然而一抬腿,傅司寒反倒是拦着他不让走。
他整了整衣服,骄矜的眉眼满是不悦的阴鸷之气,“我说让你走了吗?”
池白晚怔怔地看着他,半晌顺从地垂下眼眸,任他抱着自己,右手点燃一支烟。
烟味并不呛人,味道醇和,淡柔,是傅司寒最常带在身边的富春山居,最多时一天吸一包。
池白晚不吸烟,但他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没有皱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