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门按下的那一刹那,傅司寒突然俯身过来,轻轻吻在了他的脸颊上,池白晚毫无防备,睁圆了那双清冷又温柔的桃花眼,嘴巴也嘟起了一点,紧接着白光一闪,这一幕被永远的定格下来。
池白晚揉了揉眼睛,嗔怒地抱怨道:“我被晃得什么都看不见了。”
傅司寒笑笑,偏头去亲他的嘴巴,眼睛,头发,把拍立得搁到一边,又开始脱他的衣服。
那张照片一直保存在池白晚的钱包里,最深的一层,从没被任何人看见过。
当初傅司寒许下的承诺也确实做到了,没让别人欺负池白晚,反倒是他自己,五年一千八百二十六天,没落下过一天欺负他。
是他自己,亲手熄灭了池白晚青春活跃的气息,让本来爱撒娇的他变得懂事顺从,对所有痛苦隐忍不发,死心塌地的爱着他好多年。
做完之后,傅司寒被佣人喊下楼,池白晚怕是寻仇的找上门,忙跌跌撞撞地跟了下去。
傅司寒叫那两个人,爸,妈。
看着那对气质雍容大气的中年人,池白晚愣住了,他站在楼梯上,身上还穿着白棉的睡衣,两条腿笔直细白,只是多了些暧"昧的红印子。
傅母看见他,微不可查地皱起眉毛:“裤子不穿,还光着脚,成什么样子?”
她冷冷看着池白晚,“我不管司寒有多喜欢你,你是个男人,别摆出一副狐媚样子来,进了傅家的门,就要守规矩,不要给我们家丢脸。”
在她这样让人无地自容的斥责中,池白晚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哭,或者说些做作的狡辩,只是低垂下眼眸,安静地听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