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淡淡说道:“嗯,你说。”

池白晚感觉到他的手又滑下来,一边撩开自己的浴袍,一边对着电话交代工作,“临山路那块地皮我打过招呼了,你直接去法院拍。”

池白晚忍住不出声,看了眼傅司寒正浏览的法语邮件,他回复的话只敲了一半,繁复的字母像在跳舞,怎么看也看不懂。

池白晚小心翼翼地离键盘远了点,生怕给他打过的字按没了。

傅司寒却不想饶了他,快速交代了几句,言辞很犀利,池白晚在一边听着,听见电话那一边的人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傅司寒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把电话搁到一边,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臀,“舍得出来了?”

池白晚见被他看穿心思,摇了摇头,“没有。”

傅司寒能从任何人的脸上看见他的真实想法。

池白晚明显是刚才生气了,想躲他。

但傅司寒并不在意,池白晚总会自己调节好的。

但池白晚一言不发地坐在他身上,清澈的桃花眼像是受惊的小鹿,仔细去看的话,能看见他的指尖都在瑟瑟发抖。

可他强撑着平静的神态实在是招人,胳膊那么细,皮肤那么白,嘴唇也很红。

他是他一个人的池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