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神色一凝,而后,嘴唇抖了抖。
傅司寒的力道不算轻,他揉了揉池白晚的胃,“惯的你。”
池白晚被冰了一下,揪紧了病号服,不肯说话。
傅司寒问他:“好点了吗?”
池白晚的胃病在五秒钟之前确实好多了,点了点头,“嗯。”
傅司寒没回答,漫不经心地揉着,另一只手则拨弄着输液器的速度。
输液管里的药物流速降了下来,彻底停止。
接着,傅司寒起身,锁上了门。
池白晚不解其意,看着傅司寒掉头走回来,拉上了窗帘。
接着,傅司寒把他的被子掀开,低沉的声音冰冷的让人胆寒:“你会忘了今天胃疼这事吗?”
池白晚感觉空气有点凉,他的被窝实在是太暖和了,顺从地摇了摇头,“不会的。”
傅司寒又问:“今天下午来的人是谁?”
他从简笠的嘴里听说了凌洛来过的事,但那人一看就是个被人睡的,池白晚不可能看得上"他,但傅司寒莫名对凌洛摸过他脸的动作很膈应。
其实那是凌洛放置监听器的假动作。
但是傅司寒还是用手指捻了捻白天凌洛触碰过的位置,“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