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嗅到了几分危险的气味,傅司寒的语气很淡,于是他如实解释道:“我不知道,我都没有这个印象了。”
傅司寒知道池白晚从来不会说谎。
他的心里终于放心了几分。
“今天,方兴实业的霍总来了,他告诉我,他要和凌洛结婚了,也就是今天下午来看你的那个人。”
池白晚眨眨眼睛,“嗯。”
他也没什么可说的,这两个人他都不认识。
傅司寒冷眼旁观他的神色。
池白晚跟他这五年,老老实实,安守本分,就算是姓霍的要撬他的墙角,傅司寒也不怕。
凌洛的家世远远超过寻常人,池白晚这样的人就算是长得漂亮,也待在家五年了,基本待废了,他们俩是绝无可能的。
但如果凌洛想和池白晚做朋友,傅司寒也不是不允许。
池白晚没有朋友,他孤身一人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很孤独。
傅司寒把带来的泰式简餐往他病房的保温箱里一放,回身,把池白晚从病床上抱了起来。
然后,他把池白晚抱在腿上,捏了捏他的后颈,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尽管有些嫌弃他的身上的消毒水味,但傅司寒还是忍了。
池白晚大概知道他应付霍总很费心神。
尽管傅司寒从来不说商场的事,但池白晚知道,每次他因为工作心情不好回家,总是喜欢这样抱着他。
这五年,每次都是这样。
池白晚温柔的回抱住他的脖子,被他托着坐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