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长英不语。
我又问:“你还爱着胡蝶吗?”
慕容长英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叹息:“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我问:“这是什么意思?是爱还是不爱呢?”
慕容长英问:“你喜欢嫁给将军,还是嫁做王妃呢?”
这话问得好象占我便宜,不过我想,他大约是想问胡蝶这个问题吧。我想了想:“我不知道,还是将军好点吧?齐大非偶,做王妃,我罩不住的。”
慕容长英说:“那么,我喜欢做将军。”
嘎?啥子意思?
我瞪大眼看慕容长英。
慕容长英回过头看我,那双忧伤的眼睛,石头人都会为他心软吧?
慕容长英说:“对不起。我应该沉默。”
什么?什么叫我应该沉默?
慕容长英站起来走掉,走远了,又回过身来看我,看了许久。
我呆了,然后慕容长英走远,我忽然觉得天地很大,我很小,四周空旷而且寂静,那一瞬间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象是得了感冒,很冷,周身不舒服,额角又发烧,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沸腾,让我的胃想吐。
我抱住自己的手臂,一边叫人:“给我被子,给我升火,给我热水,给我一点酒。”
最后我裹着被子烤着火,醉得吐了一地,半夜起来喝水,我呻吟:“水水水。”
一双手扶我起来,喂我水,我睁开眼,看见一双晶亮的眼睛。我闭上眼:“慕容长英,你真讨厌,我这辈子不想再看见你。”
慕容长英苦笑:“是,那多好。”
我问:“什么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