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晓颦听到丁太太这样的答复,便是有所希望,欢喜地答应了。
丁太太倒是卖力,第二天她穿的旗袍是从前在鲁晓颦家买的丝绸做的。她和几位太太坐在一起牌打得起劲,一位军官太太瞥了一眼她身上穿的旗袍道:“丁太太今天兴致高……”
“丁太太这旗袍没见你穿过呀?新做的?”丁太太对坐的一位太太瞧见丁太太兴致颇高问道。
“哪里是新买的?以前穿过,因为喜欢不常穿。”丁太太摸起一张牌不以为然地回答。
“穿得得体就拿出来穿嘛……瞧这花色多衬你。”坐在丁太太旁边的太太边摸牌边笑着说。
“这织布坊的老板是我的熟交,说出来你们肯定认识。”丁太太说完脸上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勾起了众人的好奇。
“丁太太人际广泛,我们哪能都认识。”
“是呀是呀!”几个太太跟着附和道。
“鲁晓颦。认识吗?”
“是不是那个坐水牢的人?”那位夸丁太太衣服好看的太太停住了手中的牌,望了一下众人问。
“可不是她,说起来也是可怜的人。”丁太太脸上神色未变依旧回道,“她啊模样俊,手又巧。当年她摆地摊的时候我就爱买她的绣品,我是件件都买。”
“我也买过她的绣品,确实是好。有些图案我从未见过。”
“我听说她原是军阀家的太太从北京逃过来的。好像卫夫人是她的朋友,有人曾经看见过她的汽车停在她家门口。”太太们说起人家的流言顿时有了嚼头,说着说着竟不打牌了,坐到了一起交谈。
“我也听说过,是好多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