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罗密欧接话快了,好比昨晚,嘴甜如蜜糖,“两位姐姐正值花样年华。”
玛丽佯怒地白了罗密欧一眼,“就你会说话,可惜说出来都假惺惺的,不叫人信服。”
罗密欧不受打击,仍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反正如果我不认识两位姐姐,我会叫妹妹的……”
“你还占上便宜了……”玛丽笑骂。
鸣笛声这时传来,火车继续向北驶去。
哈尔滨是终点站,到达冰城的时间正是当日傍晚。天早就漆黑了,但火车和月台皆有灯光。
因着一等车厢的乘客先下车,月台尚是空旷。一身黑的艾登下车后朝车门伸出一只手去,那软软的戴着白皮手套的小手刚搭上他的手,就被他紧紧握住。她穿了玛丽的银狐大衣,戴了红色的贝雷帽,乍一看好似成了真正的小白狐狸。
赵慈行刚踏上哈尔滨的土地,就被男人拉去了他怀里。
在火车的厚白蒸汽下,在明暗不定的月台上,在北境的凛凛寒风中,在他的黑色风衣里,他深情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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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赵慈行万分确定多年以后如果她回忆起哈尔滨, 回忆起北国这座遥远的冰雪之城, 她首先想到的一定会是这个吻,是这个男人不懈传达给她的奔腾不息的男性荷尔蒙与极致罗曼蒂克。而不是饱含恨意与怜悯的彷徨。只是之后大概那些东西哪怕她不想也会有。她半个人都在他的风衣里,她如今清晰的知道, 他不是没有气味的, 他也不是只有烟味, 她一向形容不来, 但此刻在哈尔滨刺骨的寒风里, 她隐隐抓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