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林傲想起自己在时夜面前忍辱负重了这么长段时间,一切总算有了回报,也难免愉快地笑了起来。
他进了长生殿,反手关好门。这才慢悠悠地走近了那张摆在殿中央的大床。
时夜面无血色地躺着,身无寸缕,四肢皆被绑紧在床头床尾,嘴里则塞着阻他出声的布帛。
“今日可好,夜郎?”
林傲见他闭着双目,伸手抚到他胸口缠着纱布的伤口处,忽然重重地按了下。
时夜闷哼了一声,赫然睁开眼,澄然清明地望着林傲。
时夜胸口的伤处又渗出了血丝,转眼便把用于包扎的纱布染红,林傲也不在乎,只是取走了他嘴里的布帛,又饶有兴趣地掐住时夜的下巴,仔细看起他今日的颓然。
时夜气虚地笑了声,也不挣扎,就那么直直地盯住林傲,也跟着笑了起来,“还不错,你呢,娘子,孩子还好吗?”
“是吗?”
林傲似乎觉得时夜这个笑是在讥讽自己,讥讽自己就算已把他掌握已手中,却仍是个不得不替他怀孕产子的工具罢了。
他猛地拽起时夜的头发,左右开弓地给了对方几个耳光。
刹那间,时夜嘴中一片血腥味,等林傲放开了他,他依旧不紧不慢地对上了那副虎视眈眈,欲制自己于死地的眼。
“小心,别动了胎气。”
“你他妈的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