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倒是陆夭夭善解人意,他见谢玄衣隐忍难言,随即移开了手。

二爷,您放心好了,夭夭怎麽也不会害您的。

陆夭夭扶著谢玄衣躺下,瞥见对方神色松懈了下来,这才悄然地将床边的一根丝绢拿了过来,缠绕到了谢玄衣的右手腕上,然後绕过床柱紧紧一勒,算是将谢玄衣的一只手固定在了床上。

武功高强的谢玄衣岂会没察觉陆夭夭在做什麽,但是他并未挣扎,只是半闭了眼窥了眼对方。

唉,你这又是干嘛?

陆夭夭不慌不忙地用同样的方式绑著谢玄衣的左手,料定对方不会反抗,顿时笑得眉目如画。

在床上二爷听我的便是,何必多问?若不能让二爷满意,明日我自会向二爷赔罪。

他说著话,拿起枕边之前浸了牵罗香的锦帕,送到了二爷的唇边,半哄半劝道,未免二爷一会不自觉打断夭夭,还请二爷开一开金口。

谢玄衣的眉已经高高地扬了起来,虽然他为人温和,但这却不代表他是个任人鱼肉之人,如今这小小一介男妓居然敢居然敢对自己如此放肆,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可是眼前这人笑得颇是乖巧,又让他怎麽忍心厉声呵斥,况且自己身负绝技,随时都可挣脱,似乎倒也不必害怕对方打什麽歪点子。

谢玄衣深吸了一口气,不悦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无奈地看了眼陆夭夭那分明透著几点狡黠笑意的脸,只好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