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夭套弄了几下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却见谢玄衣的面容微露出了些许为难之色,看来,这刺激终究不到位;他转了转眼珠,将木匣里的一根毛刷取了出来,又打开一盒青色的药膏,将毛刷在里面滚了一遍。
谢玄衣低低的呻吟著,直到陆夭夭将那根小毛刷刷上他脆弱的男根时,才开始了不可抑制的呜咽。
他抬头看了眼正在竭尽全力逗弄著自己下身的陆夭夭,苦笑著躺了回去。
自己这该死的不举之症到底该如何是好,难道真地再无痊愈的一日了吗?
陆夭夭将毛刷上的药膏都涂在了谢玄衣身上,此时,那根涂满了药膏的分身已半立了起来,伴随著谢玄衣胯间不时地抽动和颤抖。
眼见成了一半,陆夭夭这才得意地点了点头,他用小麽指挑起些许药膏,一手握住谢玄衣的分身,一手却将涂满了药膏的小麽指塞在了淌出晶莹液体的铃口处抠挖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刺激以及疼痛让谢玄衣吃了一惊,他随即坐了起来,却在对方不断用指尖抠挖著尿道的内壁时浑身发颤。
你你干嘛?
没干嘛,替二爷您上药啊。怎麽,二爷不喜欢?
陆夭夭一脸无辜,凤目中却是满满的笑意。
谢玄衣嘘叹了一声,说不喜欢不是,说喜欢也不是,毕竟是他让陆夭夭想法子伺候得自己能够硬起来的,虽然这些手段对於他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手来说也是太过匪夷所思,不过却又不便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