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们确实已经合二为一,万重为钉进时温身体里,不留一丝空隙,不给他一丝反悔的机会。在一下比一下更深的顶撞中,在时温的身体深处留下自己的印记。
时温最后连跪着都没力气了。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撞得散架了,可下一刻对方就把碎了的豆腐渣包在一起,左右揉搓几下又成了一块油光水滑的嫩豆腐。
两个人做了一次,万重为让他歇了一会儿,又要来第二轮。
时温推他,闭着眼说“不要了”。
万重为真就停了。但很委屈,抱着人嘀嘀咕咕:“素了那么久……”
时温大概进入了第三阶段,闭着眼无力地撇撇嘴角。很快,心里那点清明也没了,陷入沉沉的梦乡中。
第二天是周末,他俩一觉睡到十一点。时温揉揉眼睛坐起来,发了会儿懵,然后平静地下床穿衣服。
万重为随后也醒了,靠在床头,光着的上身鼓动着匀称的肌肉,视线随着时温转。
时温很白,背对着万重为,光影将他全身切割成一种蜜色的柔软。他快速从地上捡起晚上睡觉穿的大t恤,又把和被子卷在一起扔在床尾的棉质睡裤扒拉出来。全程神情冷静,看不出开心还是不开心。就和每个早上起床的样子一样。
他穿好衣服,低头往卧室外面走。万重为忍不住喊他一声:“早饭想吃什么?”
时温说“都行”,砰一声关上门。
没话找话说的万重为独自坐在床上消化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特别像一个怨妇。
早饭实在不想做,万重为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忐忑,便叫了一家中餐外卖。但他打了一壶加了红枣和枸杞的豆浆,让时温喝一些。
两个人慢慢吃着早餐,时温这会儿回过味来了,有一点点不自在。
这怨谁呢?时温心想,自己昨天喝多了,鬼使神差地扒着万重为不放,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想来想去,就怨男人的好色本性吧。谁让万重为昨天那么用力抱着自己,还有手感那么丝滑的腹肌,连呼吸都带着性感的味道呢!
“你脸红什么?”万重为夹了一个虾饺放进时温碗里,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