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手里握着匕首,只听她“啊~”了一声,似有不甘,看看手中的匕首,又看看跟王八似的趴着的丁顷白,不情愿道:“不阉了啊?”

语气中的遗憾、惋惜,叫当场的几人都愣怔一瞬。

随即感到下身一紧。

范松闻言,脚下步子一滞,而后飞快地往自己房里走去。

难怪钟灵能被唐安宴这纨绔看上。

动不动就要取男人命根子,这般百无禁忌,横行无忌的女子......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唐安宴颇有些无奈地转过身,夺过钟灵手中的匕首,随手一抛,抛进小武手中。

他握住钟灵的手,将她往门外带,一本正经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阉不阉的挂在嘴边,像什么样子!小爷警告你啊,以后不准给我瞎惦记那玩意!非得惦记,你也只能惦记小爷的!”

钟灵听完,脸霎时红成了猴屁股,猛地甩开唐安宴的手,嗔目视之,满脸羞愤。

她分明只是想替那些个被丁倾白欺辱过的少女讨个公道,哪是他说的那个意思!

“谁惦记那玩意了!!我,我,我也不惦记你的!!!”

钟灵气冲冲地扔下这句话,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唐安宴忙追了上去,“哎呀,小爷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除了我的,别人的那玩意你都不能看!这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小爷可和先你说了,这事没得商量......”

“哐——”小武手一挥,将房门关上,门外他家少爷那不知羞的话,阻隔在这扇门外。

他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这般惊世骇俗的言辞,若是放在别的姑娘身上,迎接他家少爷的,应是狠狠一嘴巴子。

哪有大庭广众下,这般调戏人的?

好在钟灵非寻常女子。

毕竟在这世上能说出,要阉男子命根子的奇女子......

钟灵怕是为数不多的一人。

小武将丁顷白捆得结结实实,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长夜漫漫,他得对着这半张猪脸一宿,夜还长着呢。

而当他目光刚移到丁顷白的脸上,却发现丁顷白神情诡异——

双眸闪烁着不明的亮光,直勾勾地看向房门外,喘着粗气,身子微颤,似是......因方才钟灵的话,莫名开始兴奋......

小武嫌弃皱眉。